nbsp; “现在是新中国了,这日子就甭看老黄历了。郝仁,你是读过书的。我看这日子还是你来定吧。”秦父抽着烟,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对郝仁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在酒量上还是有瑕疵。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郝仁的评价。
工人,医生,城市户口。关键的是,他还稀罕自家闺女。这不就够了吗?
郝仁斟酌了一下,略带着问询的语气:“您看五一劳动节怎么样?”(1950年就有劳动节了)
秦父和秦母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秦淮茹。
“我看行。正好天也暖了,春菜也下来了。不耽误席面。”秦父说道。
秦母拉了下秦淮茹的手:“淮茹,你看呢?”
秦淮茹红着脸,小声的应了句:“行。”
离开时,天已蒙蒙亮。
郝仁在前面推着车子,秦淮茹跟在后面走着。
“马上到村口了,你回去吧。”郝仁停下脚步,回头说着。
“那行。”村里面已经有人提溜着夜壶出来了。
“郝……淮茹,这几天堂哥要是空闲的话,让他来轧钢厂找我。家里的家具什么的,我一个人有点忙活不过来。”郝仁说着话,看了下四周:有人看过来了,不好下手了。
“那好,等会就去跟我哥说。也不用买太多东西,省点钱。”
“知道了,我啊,心里有数。”郝仁笑着,蹬上了自行车。
秦淮茹看着郝仁的背影,心底涌出了一丝甜蜜。
春日的霞光,温暖了昨夜的春寒,也驱散了晨起的薄雾,分外美好。它照在了田野、村庄、河流,还有两个年轻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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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郝仁放慢了速度。路上已渐渐有了行人,再把自行车踩出马自达的速度,影响可不太好。
到了医务室的时候,老李已经端着高碎,读起了报纸。
“事谈妥了?”老李瞄了眼郝仁,又继续读着报纸。
“呦呵,您老人家不但有顺风耳,还有千里眼啊?”郝仁乐了,老李怎么啥事都知道?
老李略有得意:“你看看你自己。额前的头发湿了,应该是被露水打湿的。解放鞋前头夹着几根碎麦穰,咱城里可没这个。再说了,骑车打你们四合院到这,顶多也就十分钟,你这满头大汗,跑的可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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