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牌子上的要求才可进入。”
凌晨用好奇目光仔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别说,这里花活整的还挺多。不过他倒没急着找妹子,而是目光搜寻着问道:“徐朗去哪间房了?”
“那边,乙卯房,是怜儿的房间。”
“行吧,妈妈去忙吧,我自个转悠转悠。”
说罢,凌晨将手伸进胸口衣服里,将里面硌死人的十两纹银随手复制了五锭掏了出来,放到田妈妈手上。
田妈妈双手捧着五十两银子,惊喜的看了一眼凌晨,用牙咬了一角,连忙奉承道:“哎呦呦~公子出手真是阔绰呀!奴家还从没见过像您这么豪爽的客人,您慢慢逛啊,要是有需要就喊一声,奴家一定先紧着您~”
凌晨不耐烦的挥手驱赶,田妈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高兴,连忙点着头笑着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瞄他。
等到下了楼梯回到一楼内厢后,她脸上的笑容取而不见,只是面色平常的将银两放在桌上,对眼前的几个丫鬟壮汉吩咐道:“徐公子带来的那人,好生照顾着,别让不长眼的冲撞了。”
“是。”
见识了楼下的对嘴喂酒和杂乱交往后,凌晨还是止住了在这里风流一夜、鏖战到天亮的想法,谁知道那些清倌人关起门来跟客人在里面干嘛呢?谁敢说梅事?万一疣点什么,尼玛一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大魏的医疗条件又这么差,一顿爽跟顿顿爽他还是分的清的。
不过,这边的歌舞表演和琴箫才艺也挺不错的,他走到三楼靠南边的栏杆旁,双手交叉依靠在木栏上,饶有兴趣的看向一楼台子上,先前的西域胡女已经下去了,这会是一个晋国的苗疆蛊女。
满头华贵耀眼的银饰,黑衣蓝纹,身上的银器环佩作响,起舞之时雪白的后脖颈处竟然还钻出一条吐着信子的黑蛇,惊得最前方几个看客纷纷后退!只见她邪魅一笑,朱唇微张,一只蜈蚣就那么滑溜的从她嘴里爬了出来!一路攀到头上的银饰里,看的凌晨头皮一阵发麻!
再后来又是一位北疆草原的女子,抹胸和短裙都是动物皮毛做的,看颜色好像是狼皮……
那女子两鬓是湖蓝和丹朱色的宝石串,脚踩兔绒靴,张弓搭箭,将两旁壮汉扔到空中的绣球一个不落的钉在空中落了下来,引得大堂里的人纷纷争抢。
凌晨看的眉头一挑,这杏香阁背景估计挺硬啊,弓箭可不是寻常人、甚至不是寻常官员能够拿来把玩的,他们竟然能让一个舞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来表演,可见底蕴之深。
直到凌晨看的倦了,葡萄吃的酸牙,徐大公子才一手扶腰,一手扶墙从“乙卯”房里走了出来。
凌晨“噗”的一口随意吐飞葡萄皮,掏出十两银子丢给身旁一直替自己扫地的小丫头后,磕着瓜子笑着走上前去。
“徐兄可真猛啊!我在这等了你整整两个时辰了。”
徐朗脸色苍白的笑道:“嗐~哪里哪里……只是许久不见,那小娘们有些哀怨,就多哄了几次,哎?凌兄今日可还满意?”
凌晨眼珠子转着想了想,笑着说道:“不虚此行。”
“那就好,走走走,赶紧回家去了,我爹这会应该值夜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