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海这等荒芜之地,竟也能有如此重宝?
还偏偏在他前来澜沧海时出世,这分明是他的机缘!
若当真是一件仙器,甚至比之更为强大的一件法器,哪怕为此开罪北海白龙族又如何?便是师尊得知,也定不会责怪他。
牧藏锋已然生了抢夺之心。
如果这里是北海,即便眼见仙器出世,他也不敢动别的心思。枢阳山主虽是神族帝君敕封的仙君,也尚还没有足够的分量与北海白龙族抗衡。
但这里不过是澜沧海,能代表北海白龙族的也只有一个修为并不比他强的凭筝。
既无大能坐镇,只要能将法器夺下,待赶回九天,师尊自有办法替他们周全!
能以妖族之身被封为仙君,枢阳山主背后自也不会全无倚仗。
在估量过局势后,牧藏锋心下已然有了主意,他看向越斛,余光扫过虎蛟:“此妖狡诈,未曾将我枢阳山所失法器带在身边,应是匿于他处。”
听他这样说,在场枢阳山弟子面上不由现出几分莫名,大师兄方才不是已经将仙器取回了么,为何如今又对这澜沧龙君说没有找到?
不过他们一向都遵从牧藏锋的命令行事,哪怕心中觉得奇怪,也没有谁会在这时候跳出来,当着越斛的面拆穿他的话。
虎蛟被枢阳山弟子以术法封禁了声音,听着牧藏锋满嘴谎话,也只能张开嘴向他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
越斛便也没有怀疑他的话,不想牧藏锋将视线移向下方:“此为仙器宝光,我枢阳山所失法器,或许正被他藏在其下!”
怎么可能?!如今溯宁正在龙冢中,虎蛟又怎么可能突破她在龙冢外设下的限制,将法器藏于其中。此时显现的灵光,分明是她铸器将成。
看在牧藏锋或许是有所误会的可能性上,越斛耐着性子解释道:“下方是我澜沧海龙冢,不容外族入内,枢阳山所失法器绝不可能在其中。”
“那法器宝光是如何一回事?”牧藏锋反问,话中听不出半分心虚,仿佛说谎的是越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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