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那感觉酸酸的,忍不住嘟囔道:“还天天来,那你岂不是要让他改姓贺?”
贺国公转而又对着贺元熹横眉怒目,“有你何事?你且一边去!”
贺元熹微微瘪起嘴,满心不情愿地踱步至角落里,缓缓蹲下。
“别介意别介意,他向来如此,并无坏心。”
赵清浔微微颔首,轻声道:“贺世子他,确是很好。”
贺国公扬起了笑容,眼睛也微微眯起,宛如两弯新月。
贺元熹乃是他的独子,平日里他无论怎样教训都无妨,然而别人却断不可说其半句不是。
可今日,竟有人对他言及,他的世子很好,他又怎能不心生欢喜呢?
蹲在角落里的贺元熹也听见了,只听得“唰”的一声,他霍然站起,欢跃地来到赵清浔身侧。
“爹,你怎的还不相信我?赵乘风可是对我极为器重呢!”他得意洋洋地仰起头,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赵清浔:“……”
她扯了扯贺元熹,“贺世子,说正事。”
“……噢!险些忘了,爹,魏家那小子欺负我!”贺元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向贺国公告状。
“什么?”
贺元熹满心委屈,行至贺国公身旁,轻轻扯着贺国公的袖子。
“爹,上次我夜探古井就是魏家那小子所设之局,实不知他究竟意欲何为,他分明是想害我啊……”
说着说着,他竟佯装哭泣起来,扯着贺国公的袖子便要去擦鼻涕。
贺国公满心嫌弃,然而却也并未将袖子收回,“魏靖宇?是他设的局?哼,老子直接去找他爹便是!”
贺元熹神色一正,肃然道:“走吧,恰好赵乘风在此,我们速去速回,尚可归来享用晚膳。”
贺国公满含疑惑地将目光投向赵清浔。
赵清浔微微颔首,轻声道:“此一案究竟如何,一问便知其详。”
贺国公带着赵清浔与贺元熹行过半条街,便来到了魏府门前。
贺元熹定睛一看,大声呼喊:“魏家小子,看你还能逃往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