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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护着老头的。
现在听到宜从心编的小瞎话,他不怒反喜,嘴角弯了弯,收敛锋芒垂下眼眸,随着宜从心的口吻,喊了胡翠翠一声“表姐”。
胡翠翠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又忙不迭地点头。
“诶?哦!嗯、嗯……”
她不敢抬头看辛遇第二眼,答应得颇有点儿为难和忐忑。
她哪儿有那么好命,有这样一位英朗又贵气的表弟?
瞧人家全身上下,竟找不出任何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
也不怪胡翠翠忐忑,她从未见过这样——只在画报和电视上才能出现的大帅小伙子。
倒是宜从心,上辈子不论是自家大哥还是小弟,就连老爸、祖父、外公年轻时都是英俊潇洒、气质倜傥的人物。
宜从心从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审美阈值也好、对气质的敏感度也罢,早就有了高标准。
她看辛遇就跟看平常人一样,只是有些对美好事物与人的欣赏而已。
而现在,她也不过对辛遇又多了一份“自己人”的亲近,完全谈不上敏感忐忑。
今天,宜从心没将自己背篓里的药材给胡翠翠。
她背着制成“枫斗”的铁皮石斛,辛遇的背篓里也装着些新鲜石斛。
这些石斛看着个头不算太大,却都是她在阴崖险罅处采的。
山上的石斛,也有生在大树下,或者旧房子背阴处的,可惟有生在悬崖阴面、深谷水旁石头缝里的,才最为上佳。
有这样一批尖货加持,宜从心打算亲自和郑冬根谈谈今后“炮制药材”的生意。
虽然山上条件简陋,但是她严格按照更科学的工艺、亲手炮制的威灵仙,郑记全部收下了。
而她让表姐喊得“每斤10块钱”,郑记也一分没少给。
宜从心对自己给郑记提供炮制好的药材一事,又多了不少信心。
还有两件更重要的事儿。
她想要亲自去探探阎记的底,以及当面和表姐夫交代之后追查的重点。
无论哪一件,都关系到她今后的路是否能走稳,大意不得。
胡翠翠没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