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男人。
亚瑟·柯莱特,草药店的男主人眼睛睁的大大的倒在地中间,喉咙上面被切了一刀,腹部则是被刀子划开,内脏被掏出来胡乱的丢在地上。
他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凝固不再向外流血,但是之前流出来的血液足够让这家草药店中充满刺鼻的血腥气,并用自己可怖的颜色占据最中心的位置,给任何一个走进这家草药店的人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连同那些被随意丢弃的内脏,让这家草药店成为一个临时地狱。
“.....去找警察。”大胡子男人不知道僵硬的站立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可怕的场景给冲击的凝固了,才终于被想要呕吐的反胃感给重新唤醒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草药店虚弱的说。
白教堂的居民们从来不缺乏见到死人的机会。
这里是伦敦最穷的区域之一,也是最乱的区域。
生活在西伦敦的老爷们很难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混乱的地方存在,犯罪事件在这里称得上家常便饭,毫无新鲜感。以至于仅仅只是普通的偷窃根本就没有办法让白教堂的警察局里的警官们产生什么情绪波动——甚至这些警官中还有那些罪犯的们的庇护者。
因此,白教堂被称呼为罪恶之地,意味着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把白教堂发生的所有罪恶案件都从头到尾浏览个遍,其中当然也包括这种可怕的割喉。
跟以往见过的冬天冻死在街头的醉鬼和被刀子捅死的人比起来,柯莱特草药店里的场景实在是过于吓人了,雷吉尔觉得刚刚吃完的早饭有种想要从胃里面喷涌而出的冲动。
但他还是捂着嘴巴控制住了这种冲动,今天早上他吃了一块牛肉,对于一个售卖牡蛎的小贩来说,吐掉每周一次的牛肉早餐实在是过于浪费了,简直称得上罪不可赦!
警察很快就来了。
开膛手杰克的事情才刚刚过去不久,整个白教堂地区都处在一片风声鹤唳的情况当中,现在遇到了这种内脏被扯出来还割喉的案子,谁也没有办法淡定处之,白教堂的警察局甚至派来了两个警察来处理这件案子,警长埃德蒙·里德跟他的得力助手贝内特·德里克。
“oh——”走进柯莱特草药店的里德被一股奇特的混合味道给熏的鼻子发痒,他试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