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无忧愈发走近,话语也愈发刻薄凶狠,雄赳赳气昂昂,活像一只昂首的老母鸡。
妇人的话骂的很难听。
“言重了王姨。”
叶无忧走到她身前,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递给了对方。
“这是先前借您家的,如今偿还,多余的权当是利息吧。”
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被妇人咽了回去,她看了看手中那只多不少的银两,又瞧了瞧确定是活人的叶无忧。
“哦哦,是该还了,不然我就要骂……不过不用这么多。”
贪婪和纠结在妇人的眼中明暗交杂。
叶无忧轻轻摇头,道。
“没关系,先前晚辈赴考,还是您家帮我父亲处理后事的,于情于理您都该收着。”
像是找到了一个好借口的妇人终于笑了起来,故作推辞了一下便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这份银钱。
叶无忧的话语再度传来,随口道。
“对了王姨,我父亲当时是您家收尸的……他是得了什么病?”
提到这,妇人目光不悦,很显然提个死人她很不高兴。
但看在银钱的份上,她还是回答了叶无忧。
“这哪知道,只是我瞧着你那院子好几天没人出门,就让我家男人去看了一眼,然后你爹他就那么躺床上了呗。”
“就这样?”叶无忧疑惑。
“就这样啊,要说什么病我哪知道,但人走都走了,身上又没伤,哪管那么多。”
“虽然你爹叶长生他短命了些……但看着像是梦中走的,也不算什么难过的事,巷口林家嫂子,男人得了病,痛苦了好几个月才走……”
叶无忧轻轻点头,谢绝了妇人要留他吃饭的托辞,向自己家走去。
临走前,他最后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阿福是谁?”
“我家的大黄狗,你爹有天不知道发生什么疯把狗抢了杀,搞得我家姑娘哭了三天。”
……
叶无忧点起了烛火,然后安然坐下。
没有伤势,睡梦中死去。
抢邻居家的狗,然后杀了?
叶无忧眼中浮现一抹怪异,自己记忆中,作为父亲的叶长生虽然脾气很臭很臭,但也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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