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啥呢?我咋可能那样跟你说话,树林里那么黑,我咋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就走?
咱俩一起出的林子,不但遇到狗娃,还遇到秀云婶子和兰花姐。
你要不信,可以去问她们呀!”
赵小翠见她言辞凿凿,压根不怕与人对峙,想起自己身体突然瘫软无力,还有凌槐绿那诡异的神情,忍不住一个激灵。
从前听人说,晾晒场边上吊死过一个红衣女人。
解放后,为了镇压,村里开会放电影,都安排在晾晒场上,就是为了借着人多阳气足压一压。
难道,她昨夜.....真见鬼了?
想到这里,不免又狠狠瞪了凌槐绿一眼,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遭受.....
她失魂落魄进了房间,随后传来压抑的啜泣。
凌槐绿勾了勾唇,狗娃跟她是一伙的,至于秀云婶子那个大嘴巴,没事都要编排三分,赵小翠肯定不敢去问。
而赵兰花嘛,赵小翠跟赵兰花抢过对象,闹得很难看,自然也不会去找她问话了。
躲过前世劫难,凌槐绿这一夜睡的很香甜。
天还没亮,就听到赵老太叫魂儿一样的声音:“一家子都死了是不是?我要解手啊!
槐花,槐花!你个死丫头,你起来呀!”
凌槐绿当没听见,牵着老牛去了山脚边,又去地里摘了篮子豆角,才慢条斯理往回走。
张桂芬拎着尿桶,顶着个鸡窝头问凌槐绿:“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
凌槐绿抱着一篮子豆角,低头道:“我....我去放牛,摘豆角回来做早饭!”
张桂芬那股邪火发不出来,转头又去拍赵小翠的门:“死丫头,多大早上了,你还不起床?
你当自己是老不死的腿断了,躺床上等着人给你端屎端尿是吧!
一大家子,都指望老娘累死累活,等哪天老娘累死,你老子给你娶后娘进门,你就满意了?”
这两天正是收麦子,栽红薯苗点花生的时候,张桂芬忙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