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那人什么时候就会出来。
拉扯间,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言喻推搡抵抗间,双脚悬空离了地。
傅寒川单手抱紧他,一手托住他的臀部,将他牢牢困在自己胸膛与墙壁间。
拉扯中。
温言喻试图推开男人,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傅……别,我是温言喻,呜,不行,现在不行!快……啊”
傅寒川喘了口气,半拖半搂着怀里抖个不停的人,靠着仅存不多的意识,上了一层楼找到了自己长期定下的房间。
房门被指纹解锁后重重关上。
傅寒川将人丢上沙发,三两下扯掉领带,随即欺身而上。
“傅……”温言喻刚要挣扎,双手被紧紧钳制住。
苦涩的沉香被欲望浸染,混杂着淡淡酒精味扑鼻而来。
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温言喻哭得边抖边挣扎,“傅寒川,你清醒一点,我给你叫医生。”
“我是温言喻!傅寒川!是我!”温言喻双眼蓄满了泪,颤抖着红肿的唇,不停祈求着,“你会后悔的,傅寒川,我是温言喻……我不……”
已经被烈性药物折腾了快半小时,傅寒川意识不清地压着身下的人,双眼通红,额上全是汗珠。
“言言……”
温言喻睁大眼睛,一个吻落下来,微张的唇被用力咬住。
…………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落入屋内,光线暧昧迷离。
想逃离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重新握回灼热的掌中,一个个吻从身后落向脖颈。
“为什么要丢下我……”
“我恨你……”
迷糊不清的呢喃在身后不断重复。
理智在欲望中燃烧殆尽。
傅寒川喘息着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将理不清的爱恨汇聚成尖锐的利刃,狠狠扎向身下人的心口。
“温言喻……我好恨你。”
将男人的话听了个完全,温言喻眼尾潮红,像是有胆汁在体内破碎,胆汁四处流淌,苦得他舌尖麻木,连哭泣的声音也不敢发出。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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