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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妈妈总说。
自己和她一点也不像。
她以前和自己一样大的时候,都能直接抱着伏特加吹了。
想到妈妈那嘚瑟的表情。
傅寒川没忍住勾了勾唇。
口中的酒还是和幼时一样的味道。
只是。
傅寒川抬头看向窗外火红枫叶,一口饮完杯中剩下所有米酒。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一顿饭结束。
把才喝了几口酒就醉晕过去的温言喻抱上床后,傅寒川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
幸好那次自己打电话了。
以后可不能让温言喻在外面和其他人喝酒。
傅寒川起身走到卫生间,熟练接上一盆温度适宜的温水,端至床头柜,将毛巾放入水中浸湿。
傅寒川拧干毛巾,微微俯身,额头,脸颊,下巴,脖颈,一点点擦去少年脸上的汗渍。
……
衣扣微微敞开。
温言喻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傅寒川垂下视线,指尖一点点拂过温言喻腹部那道伤疤。
凹凸不平,触目惊心,歪歪曲曲的缝合痕迹是不可磨灭的伤痛。
平静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有心脏的跳动越发快速。
睡衣纽扣被一颗颗系上。
温言喻微阖着眸子,长睫似羽扇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阴影,呼吸十分平稳。
一只手落在身侧,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掌中,身体格外放松,毫无防备地倚在他的怀中睡得正香。
难以言喻的柔软与甜蜜自心底升起,在四肢蔓延。
整个人像是泡在了蜜罐中。
不舍分开。
想永远沉沦在这一刻。
傅寒川看着熟睡的人,指节自然扣进温言喻的指缝,轻轻摩挲掌中肌肤,柔软又温暖。
温言喻睡得迷糊,嘴里嘟囔着迷糊梦话。
“傅寒川……”
“坏狗……”
“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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