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没反应,继续往山下走,马上就宵禁了,她想着赶紧回去。
而且晗儿自己一个人在店里,吉佳又是个男子,阿玫放心不下。
阿玫在前面走得飞快,主簿却拉了仵作一把,示意她往另一条路上走。
仵作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跟着主簿去了。
阿玫很快就察觉到,身后的四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那人一直跟着,也不靠近,也不出声,阿玫安然地回到了城内,然后就察觉那人离开了。
她不敢多耽误,擦着宵禁的时间回了小馆,果然瞧见晗儿在月色下等她。
见阿玫回来,晗儿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拿出给阿玫热好的水,看着她喝下去,才去睡了。
第二日天刚亮,杜仵作就来了小馆,要了两份小鱼干并一坛新上的桂花酒,阿玫将鱼干拿出时还问:“昨儿个的都吃完了?”
杜仵作想起昨日在簿厅里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忙道:“还不是你这鱼干太好吃了?”
“这鱼干就放在一旁,时不时捏一块,一眨眼就没了。”
阿玫将鱼干递给她的时候,露出了手腕上的红痕。
杜仵作假装没看见,趁着时辰还早,不急着上衙,她便叹了口气,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阿玫果然问何事,仵作便道:“近来有人报官,称自家娘子走丢。”
“这澄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说要去哪找呀?”
阿玫想起昨夜从村长家打听到的,便多问了仵作几句,发现那冯志果然说了谎,于是道:“这可说不准,他说没发生矛盾就是了?做了错事的人最会替自己开罪。”
仵作连连点头,又叹息,“我也是这样想的,苦于没有证据。”
阿玫将保存好的鱼干摆放整齐,思索着道:“多余的我也不清楚,只是那罗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只能提醒到这里了。
阿玫还不想把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若是让他人知道她被迷晕了,又该不知如何传她莫须有的“事迹”。
仵作了然,付了银钱便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