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外溢的怒气止也止不住,“荒唐!”
“我来的时候,叶丞相已经为她办了白事。”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结果,这一切都是个谎言?”
郡主气笑了,她的手指插进发间,将整齐的发髻扯得乱七八糟,为避免头上的发簪伤到她,安怡急忙上前取下发簪。
郡主深吸了好几口气,道:“我要写信给叶丞相。”
顾羡冷静道:“你别忘了,那可是皇叔。”
李锦儿拿起桌上本就放好的笔,提笔写了起来,边写边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不怕。”
“有事就往我身上推。”她坚定道。
这封信很短,话说完时,她也放下了笔,“我去县衙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信鸽。”
顾羡没阻拦,他目送郡主仰着头离去。
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素色衣裙,颜色淡雅,款式简单。
与她身上的傲气截然不同。
陈在也摇头,道:“郡主殿下好像不似传闻那般冷漠。”
顾羡没接话。
他的脑中,还存留着原主对和绪郡主的印象。
叛逆,与侠胆。
他若有所思。
郡主去县衙的路上,阿玫和吉佳也看到了海边的形势。
徐家雇的人在海边捞鱼,捞出的新鲜鱼直接处理。
阿玫观察了一下,来的人似乎是个酒楼的厨子,处理鱼的手法十分专业。
他将小鱼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后,又把鱼刺去除,又刮掉鱼鳞。
阿玫突然问吉佳,“你去城中的酒楼吃过吗?”
见他点了头,她问:“点鱼的人多不多?”
“还是多的,毕竟鱼更便宜。”
阿玫又看了一眼海边,转头往附近的酒楼走去。
徐家,她是不抱希望的。
更何况,徐裕此举本就想把她逼上绝路,她若是去要徐家留下的鱼刺,怕是会被一顿羞辱。
最近的酒楼名为吉祥酒楼,这儿的掌柜名为鲁吉祥,长得胖胖的,很好说话。
听到阿玫的来意,他一拍大腿,直接点了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