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朱棣冷笑道:“箫仪,你还有何话说?”
“臣…罪臣知罪。”见事情败露,箫仪立即改变话锋,“皇上,臣也是受了威逼利诱,一时间猪油蒙了心……”
“谁指使你的?”
“兵部右侍郎方宾。”箫仪忙道。
从百户到主事,再到侍郎,再往上就是尚书了吧……朱棣的杀意越来越浓郁。
“方宾——!”
宛若惊雷炸响,声音在奉天殿回荡,久久不散,摄人心魄。
许久不见回应,朱棣抬眼去瞧,却不见方宾身影。
“李青。”
“臣在。”
“方宾呢?”
我哪儿知道,他又没跟我请假,嘶……李青忙道,“皇上,此人怕不是畏罪潜逃了吧?”
“逃?”朱棣笑了,“朕倒要看看,他能逃哪儿去。”
“来人!”
……
连侍郎都落了马,群臣心惊胆战,生怕牵连到自己,暗暗祈祷。
这时,礼部尚书吕震开口了,“皇上,兵部右侍郎有重大嫌疑,兵部尚书难辞其咎。”
他撅着屁股,看向李青,“李尚书,你的下属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李青深深望了他一眼,拱手道:“皇上,臣御下不严,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你的确有罪。”朱棣脸色阴沉,“罚俸半年!”
他倒不是怀疑李青,李青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且,大孙子已经说了详情,之所以能抓到纵火犯,是因为李青打了招呼。
但兵部侍郎牵扯其中,李青这个兵部尚书难辞其咎,御下不严也是罪,尤其是火烧三大殿,这样的大罪,罚俸半年算轻的了。
吕震见祸水没能东引,心下有些遗憾,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说太多也没好处,容易引起帝王猜忌。
但李青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