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里头有诈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杜千明道“这畜生要是再敢玩花样,那是他自己找死,我老杜绝不记恨你。”
随即又对杜一峰呵斥道“你给老子记住咯,这次是人家江跃给我面子,饶你一命,以后聪明点,什么人可以作对,什么人不能得罪,自己掂量清楚。”
杜一峰保住了性命,又不用去跟岳先生和万副总管正面冲突,心里头自然是大为侥幸。
任由他老子如何叱骂,自然不敢顶嘴。
江跃忽然道“岳先生让你对付我,你这边没完成,万一他追究起来,你打算如何应对?”
杜一峰忙道“他在我身上下注,只是其中一个选择,肯定还有很多更凌厉的手段,肯定不可能把所有期望都押注在我身上的。我成了固然是好,没成他也无所谓。这些日子,他甚至都没来过问过一次。”
“东熙路白杨大厦?”江跃蓦地又问了一句。
“对!”杜一峰非常肯定地点头。
江跃随即一笑,他突然转移话题,又突然发问一次,其实就是观察杜一峰的临时反应。
见他的反应没有犹豫,也没有什么作伪的迹象,这才放心。
“告辞。”
杜千明见江跃要走,忙道“小江,留步。”
“怎么?杜总还有想法?”
杜千明期期艾艾道“你那个禁制……有无什么副作用?”
到底还是骨肉情深,舐犊之情在所难免。
“副作用是没有,不过要是再得罪我,我一个念头,杜总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杜千明讷讷无语,没有副作用这是好消息。
可这禁制只要在一天,便是一个隐患。
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没脸要求人家江跃即刻解除。事情也不可能这么处理,没这规矩。
现如今主动权在江跃手中,能够这么解决,已经是给他面子。
看着江跃离开的背影,杜千明陷入深深的无奈。
他老杜家不是没有自己的力量,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涌出几十个大汉,将酒店出口团团围住。
可这样做有什么用?
这位,可不是人多就能对付的啊。
要是有这么容易对付,人家岳先生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打杜一峰的主意?
连万副总管都感到棘手的人,老杜家这点实力底蕴,根本不够看。
最关键的是,现在他根本没有翻脸的资本。
人家一个念头,就可以送他儿子归西,他拿什么去翻脸?嫌儿子命太长?
比杜千明更郁闷的是杜一峰,他此刻只感觉到憋屈无比,老羞成怒,一脚踹在咖啡桌上。
哐啷!
满桌的茶具杯子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杜一峰双眼通红,不断挥拳砸着沙发,梆梆乱响,仿佛要将心头所有的郁闷,全部发泄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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