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谷神系列玉米收获机,经历了第一批丰收的检验。
谷神这会儿已经卖疯了。
同样,今年的春小麦地区,天麦1号也是一枝独秀。
具体的数据还没细看,现在要紧的是先把品种培育出来,还能赶上秋季这一波扩繁,以及冬季海南的扩繁。
将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处理后,郭阳就准备钻实验室。
开搞!开搞!当郭阳兴致勃勃的来到专属实验室时,电话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看了下,是瞿阳。
略微有点疑惑,每次闭关前他都会专门给团队说一声,怎么瞿阳还找来了?
接通。
“喂?”
“老板,是我。”听声音,瞿阳的情绪有点低落。
郭阳皱了皱眉,开口问道:“怎么了?并购的事没谈成?”
“并购还算顺利,屯玉已经在内部过会了,三瑞农业也谈妥了,但是……”
瞿阳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一周前,打假队在张掖发现一个制种基地的边角地农户和冀省那边有串联。”
郭阳微微皱眉,嗯了一声后,缓缓说道:“然后呢?”
“卫关派了几个兄弟过去,然后,有个叫杨大武的兄弟外出后没回来。”
杨大武,郭阳记起来了,打假队最初的成员,从张掖到伊犁,再到赤峰,都全程参与了。
瞿阳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昨天,还在冀省的几个兄弟,收到了个木盒子,里面是一条胳膊…”
瞿阳声音沙哑,语气里带有止不住的杀意,“是大武的胳膊,被他们给卸下来了。”
“然后打假队在乡下一间房子里,找到了大武,已经死了…”
郭阳面无表情,半响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知道了。”
辗转万里奔袭的兄弟就这么没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暴戾之气,在郭阳心中涌动。
“报个位置,我马上过去。”
瞿阳说:“老板…我去吧!”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卫关已经摸上了,两家农资店和一个杂牌种子公司。”
“报警了吗?”
“没有。”
沉默了不知多久,郭阳才说道:“在那边碰面,我…我去送大武回家。”
挂断。
毕强回头看郭阳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了,阳子?”
郭阳摇了摇头,“有点事要处理下,过几天再来。”
打假这事是郭阳一力主导的,甚至可以说是一意孤行。
郭阳强撑着回办公室拿了点东西。
走出来时,两只眼睛已经微微泛红,让迎道而来的宁小婧诧异不已。
“老板,怎么了?”
郭阳只是摇了摇头,就叫上罗修直奔机场。
冀省。
郭阳见到了同样阴郁不已的瞿阳,还有卫关。
卫关说:“我们找到大武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右胳膊被卸了下来,丢在角落里,伤口快…长蛆了。”
说道这,卫关也脸色有些苍白:“大武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我刚背着他出去,就咽气了。”
郭阳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蛛丝网,半响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杀意凛然的开口:“我想…”
瞿阳连忙打断,“老板,这事我去,你就不要出面了。”
“瞿总也别去,我惹出来的事,我带着打假队的兄弟处理。”
几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没报警,就已经代表了所有人的意见了。
这事没法善了。
郭阳攥紧拳头,想了又想,他是恨不得亲自动手,杨大武的年龄还没他大吧!“我带打假队的兄弟去吧。”罗修突然说道,“对方有狠茬子,一般人可能对付不了。”
瞿阳立马说道:“你不行,你被认出来了,肯定会牵扯到公司。”
“最好打假队也不要出现,外面有合适的吗?”郭阳看向瞿阳,打假队动手,他很难忍住不出面。
瞿阳摇了摇头:“信不过。”
罗修低声说道:“我有几个退伍的兄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一直想去国外当佣兵。”
沉默了片刻。
郭阳掏出一张卡给了罗修,随后看向瞿阳,说道:“联系余洪海,准备好去非洲。”
缓缓呼出一口气,郭阳来到房外的一辆冷藏车外。
开车门,掀开白布,随后又扭头看了眼其余打假队的人。
“走,送大武回家!”
“就这么算了?”有人发狠。
“算不了!”
……
陇南的某处山坡外。
郭阳用铁锹填上最后一掀土,看着眼前的坟包,久久没有说话。
一旁,两位五十余岁的老人已哭成泪人。
悄然下葬,来的只有至亲。
坟包里,埋着大武的尸体和一条胳膊,算是拼成了一具全尸。
“以后,我养你们。”
…
两周后,相隔千里的三地连续发生要案,手段凶残,出事的还都是农资店、种子公司、掏地沟的。
业内人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
调查接踵而至。
出事的几人家庭都比较富有,同时也还有黑社会背景,多次坐牢,恶贯满盈,套牌的种子更是琳琅满目。
线索千丝万缕。
再加上其它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没有了下文。
但种业套牌的乱象再一次暴露在了社会和高层的视线下。
天禾也不计投入,在打假端投入了巨量人力、物力和财力,与高层的磋商也更为的积极频繁。
在九月中旬的某天。
农业部联合zui高法、zui高检、工业和信息化部、G安部、市场监管总局和国家知识产权总局联合发文。
打击假冒伪劣冒牌侵权,营造种业振兴良好环境。
加快F律F规修订,对侵权行为严厉打击,让侵权者付出沉重代价
加大种业违法查处力度,
严格品种管理……
一系列措施,堪称史上最强!风暴开始席卷种业!(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