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母后,儿臣累了。儿臣毕竟被那位顾家主折磨了一夜。你说,他一个顾氏家主,即便中了合欢散,也应当有克制力。”慕容月落长叹一声,缓缓地走动起来。
此时此刻,她没有兴趣,安抚马皇后了。
果然,马皇后被折磨二字,炸得老脸通红。
慕容月落见状,趁机走远了,然后出了大明宫,仍然骑马,握在掌心的长鞭随着心意起起落落,好不畅快。
进了文信侯府,直奔卧云院。
卧云院里,绿云和画屏得了消息,早已大包小包地收拾妥当,恨不得现在就去了紫台宫,管它有没有瓦片遮头,离开了文信侯府这肮脏地即可。
“殿下,您为什么不苦苦哀求陛下,要一道和离圣旨?”绿云大着胆子,附在慕容月落的耳畔,悄声问道。
“绿云,没用的,君无戏言。”画屏低声道。
哪有前头赐婚,后头和离的事,岂不是有损天子威严。当然,站在一个父亲角度,若是疼惜女儿,这和离圣旨早就下来了。
“画屏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慕容月落忍不住捏一捏画屏的脸蛋。
她慕容月落的筹谋,画屏全部明白了。
“殿下,我还是希望,你和东方世子能够和离。”绿云弱弱地道。
“绿云,谁说本宫不能和离,徐徐图之罢了。”慕容月落从紫檀木浮雕九凤西番莲纹顶箱柜里头翻出一坛她偷偷收藏的桑落酒,拔了木塞,倒了一口,真是畅快。
可惜,桑落酒太温和,不能表达她的喜悦。
前世,东方世显不喜女人饮酒,她便竭力放弃这个喜好。
今生,她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男人而放弃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