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大长公主,刘陵翁主求见!”
好不容易调节好心情,陈阿娇骤然被打扰,娇容一冷,没好气道:“她来干什么?我与她不熟!”
馆陶大长公主给她梳理了一下有些杂乱的青丝,“刘陵此人看着颇有心计,来寻你,肯定有目的。”
陈阿娇蹙眉,“阿母的意思,是她对我有所求?”
想到此,她脸色更差了,“难道她想进宫?”
馆陶大长公主见她又要恼起来,无奈地点了点她的眉心,“你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她也是大汉的翁主,肯定不会进宫。”
虽然与陛下的血脉联系可能远了些,也是姓刘,怎么可能进宫。
陈阿娇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瞅着刘陵就不是好惹的人,肯定没有卫子夫那么安分,而且又有淮南王撑腰。
她不解道;“那她来寻我干什么?”
馆陶大长公主起身,理了理裾袍,幽幽叹了一口气,“怕是冲着我来的。”
陈阿娇顿时心头一紧,握住了她的手,“阿母!”
刘陵身后是淮南王,阿母身后是太皇太后、是堂邑侯府,对方乃藩王之女,此时接触他们,若是没有猫腻,她是万万不信的。
馆陶大长公主见状,傲然道:“与她见面也行,正好也让陛下看看,我这个大长公主还是有人惦记的。”
“阿母!”陈阿娇有些急了。
“担心什么,难道你还怕我帮助外人造自家女婿的反?”馆陶大长公主无奈道,“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用不着对这些人防备太多。”
她高声道:“请她进来!”
殿外候着的内侍闻言,笑着看向刘陵,“翁主,大长公主和皇后允了!”
刘陵点了点头。
椒房殿的宫门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凉风随着她一起蹿入殿中,晶莹剔透的珠帘随风摇摆,在微光的折射下,发出柔光。
她打量着这座耳闻已久的椒房殿,眸中露出惊艳。
陛下对陈阿娇真是下了大手笔,怪不得能让对方死心塌地。
陈阿娇对她的表情很是受用。
刘陵向馆陶大长公主、陈阿娇行礼,“参见大长公主、皇后!”
陈阿娇淡淡道:“翁主免礼。”
等刘陵落座,陈阿娇直截了当问道:“刘陵,你来本宫这里,有何用意?”
“皇后知晓淮南距离长安较远,父王又沉迷求仙问道,所以想要皇后与大长公主日后在父王危难时,替他美言两句。”刘陵示意身后的侍女将准备好的厚礼奉上。
陈阿娇目露几丝怀疑,仍然有些不信。
对于这些诸侯王国,个个都不服管,虽说天下传言淮南王刘安不问世事,一心求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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