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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把戏可骗不了我,大狗之所以低头,完全是因为我手里有把刀,要是没了,翻脸只是转瞬之间。
对于这种把头拎在裤腰带上的道上人来说,几乎没什么诚信可言的。
我冷冷说,“等到了楼下我自会放人,现在嘛,刀我还不能给你。”
说着,我动了一下刀子,迫使黄毛站起来。
见伎俩失败,大狗脸色一沉,“我说到做到,放下刀,你们放心大胆的走!要是不放,后果可能连你自己都想不到!”
我不为所动,“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
大狗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真他妈像一条龇牙的恶狗。
“小子,我很长时间都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我劝你识相一点!”
我将刀刃再次往上提了一下,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我的观点。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黄毛的肌肤,一颗血珠顺着刀刃滑了下来。
“大狗!你他妈发什么神经!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兵哥要是有三长两短,斌哥饶不了你!”
黄毛的一个手下见大狗寸步不让,不由对他破口大骂。
至此我也感觉出来了,大狗和黄毛不是一个团体的人。
大狗是溜冰场安保人员,黄毛应该是另一个帮派的。
“妈的!他打伤了我的人,我他妈不要面子的吗?”
大狗针锋相对,丝毫没有放我们离去的念头。
要是我能听到大狗的心声,就能得到这样一个念头:小子,你最好一刀把黄毛搞死,省得他老是来捣乱。
虽然我听不到,但我也察觉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的本意是挟持黄毛,然后全身而退。
哪知大狗这个混蛋根本不让我走!
就在这时,一阵鼓掌声传了过来。
啪、啪、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