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沉陷也就算了,我可不能掉以轻心。
覃三江摆摆手,“都是自家兄弟,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我没有先喝,而是端给了雷哥,道,“雷哥,你先尝尝。”
雷哥略显无语道,“再好的酒那也是酒,至于把它捧上天嘛!来来来,都倒上,咱们一块干一个。”
在道上的这一年多,我不知喝了多少种类的酒了。
几块的,几百的,甚至几十万的,我都喝过。
在我喝来,这个霸王醉没有覃三江说的那么玄乎,但不能否认是个好酒。
入腹之后,胸腔不燥,口感辣而醇香,口腔里还留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确实很独特。
品酒只是一个点缀,我们都心知肚明,一些事情肯定要摆到桌面上说的。
不过覃三江的养气功夫很好,饭局都开始半个小时,酒也喝两杯了,他依旧笑呵呵的和雷哥聊着陈年往事。
当然,也没有冷落我,每说几句都会将目光移向我,尽量让我也加入到话题中去。
一时之间,我也搞不懂雷哥到底什么意思了。
按理说他不会被覃三江的花言巧语俘获啊,关键他一直附和覃三江是什么情况。
最终我决定打破这种言笑晏晏的场景,待到话题告一段落后,我径直说道,“三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应付贺飞,风哥的事就耽误了下来。”
“现在贺飞那边也搞定了,风哥的后事要不要补办一下?”
我说完后,覃三江的笑容顿时就凝固了。
接着,覃三江点了一支烟,淡淡道,“小方,有件事我没有和你们说,车祸不是段风死亡的主要原因。”
“哦?”
我挑了一下眉头,也点了一支烟。
雷哥也默默的点了一支雪茄。
静等覃三江接下来的说辞。
很快,覃三江便接着说道,“尸检报告上写着,段风体内有八颗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