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也不行,我现在就认姐夫。”
赵富贵一口一个姐夫,叫的那叫一个欢实。
“哈哈,年轻人,有前途啊!”罗易笑道:“天黑之后,你去我那一趟。”
与此同时,赵家院子里。
“他爹,姓罗那死跑腿子咋和以前不一样了?”
“一不一样能咋滴!”
老赵头脑子里回荡着罗易的话,心里也是无比的窝火。
这年代东北人的大男子主义,让他觉得自己在罗易一个盲流子的面前特没面子。
当初要不是王玉芬给他生了个儿子,哪会让她那么张狂?
但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哪能叫个盲流子给看扁了!
“你一个老娘们家的不好好洗衣裳做饭,一天到晚叽咯啷叽咯啷,瞎叽咯啥?”
“眼瞅晌午了还不去做饭,把这些肉烀烂乎点,让我闺女吃个饱饭!”
看着老赵头崩着个老脸,眼珠子里直往外喷火,老赵婆虽然心里不服却也就不敢说啥。
咬了咬后槽牙,乖乖收拾东西做饭去了。
“燕子,小罗给你蒸的血豆腐,快去吃吧。”
老赵头见赵燕看着手里的小铜盆直发呆,便提醒了一句。
“爸,你吃吧,还热乎的。”
“给你的你就吃,以后……哎算了,以后再说吧。”
罗易回到大杠山脚下,慢火焖的草药也差不多够了火候。
往罐子里填点水,再填几块木头继续熬着,便收拾几样工具去了窝棚后的杠梁子。
在那里,有不少的土蜂子。
五月的东北,黄刺枚子、杨树和暴马丁香陆续开花,也正是山里土蜂采蜜忙的时候。
罗易要去割些土蜂蜜加进草药汤汁里。
一方面可以改善口感,另一方面也促使其更快粘稠,便于搓成药丸,方便服用。
同时,蜂蜜也可以消积食解疲劳,镇静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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