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发慈悲,平易近人的点头。
于是他宽大的手掌一手搀着她手臂,一手托她后腰,稍稍一用力,
——好香。
说不清是她的头发、还是脖颈,也许是内衫,总之从棉服缝隙溢出来,轻易入鼻化做火引。
像牛奶,像美味面包,再没有其他混合气味,只有香,只有甜。
竟让方生,方教授,方家大爷,分神一秒。
那位怕摔了怕化了怕碎了,水晶一样脆弱的小人儿果真就一个踉跄。
她自保,迅速抓住他的手掌。
一个穿的单薄却滚烫,一个裹得严实却微凉。
钟玉耳根红了些,坐稳后不忘了找回仪态:“多谢。”
直白之后是矜持,和那些投怀送抱的名媛花瓶不一样。
若即若离,张驰有度。
可爱,有趣。
可惜,为什么她是别人的女朋友。
钟玉的心脏突突的跳,他刚刚……握着她的腰。
他的鼻息,他的手力,他的身高,他的幅度……
怎么会那么像?
她似乎鬼迷心窍,明知不可能,仍然不死心的问一句:“方生,我们之前有咩见过?”
‘方生’。
方图南脚下油门都软了一拍。
直到红绿灯,他转头看她的脸。
鼻尖,红的,耳垂,红的。
他引导她说出答案,设问句:“在哪见过?”
钟玉粉唇微张,又合上。
是了。
果然。
他不是九万。
所以,他没有听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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