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月诚还想给椎名真希的母亲打去电话,问清为什么要骂他臭小鬼,以及为什么挂他电话时,在他头顶的二层阁楼里,一扇窗户被悄悄给推开。
“……真、真是秋月君!”
躲在二层阁楼里,窥视着下方情况的椎名真希,在看到楼下站着的人时,眼睛不由瞪大。
早在几分钟前,她听到有人敲门叫喊,就忍不住侧耳倾听了,因为她感觉那道叫喊的声音很耳熟,但她不敢推开窗户去确认。
直到秋月诚打电话给她的母亲,自报出身份,她才忍不住推开窗户。
从昨天下午回到家后,她就一直很想秋月诚。
虽然仅仅只有一天没看到秋月诚,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无比思念着他。
想见到他,看见他温和的笑颜,听到他清朗的声音。
仅仅只是这样,她身体以及内心的疼痛,便会不翼而飞。
但她又怎么能见到秋月诚呢?
别说去学校了,她现在光是躺着,都感觉到煎熬。
不仅仅是腹部疼痛难耐,身体的其他几处淤青肿胀,也让她寸步难行。
只要她想站起来走,便会牵扯到那几处伤口,令她疼痛难耐,动弹不得。
“秋月君……”
椎名真希将头伸向窗外,痴痴地看着站在楼下,努力和她母亲交涉,想要进来的秋月诚,身上的疼痛,霎时间消失了。
此刻,她内心唯有满足和幸福,还有惶恐。
是的。
就是惶恐。
她何德何能,让秋月诚专门来给她送讲义啊,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平常只要远远地看上秋月诚一眼,心里就已经很高兴了。
如果秋月诚能和她说话,露出温和的笑颜,那就算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毫不犹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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