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却颇见功夫。针线细腻,火候十足,荷花栩栩如生。
“你绣工真好。”春香赞道。
“我母亲生前乃江南绣娘,曾教我一些。”此荷包乃宋时妤幼时所绣,如今她承继母亲之身,亦记住母亲绣法。
见春香似有兴趣,宋时妤轻扭荷包道:“我母亲绣工极佳,曾为绣庄供货。我幼时,母亲便教我绣花,如今我亦得她几分真传。”她不惜在春香等大丫鬟面前展露才华,因想在老夫人院中出头,总得有些本事。
她不似邱香那般机灵钻营,却希望凭针线等技艺谋得好位置。在这后宅之中,除厨艺外,针线活亦是重要本事。
“你母亲已去世?”春香问道。
“前年病逝。”宋时妤身世,实令人唏嘘,但对婢女,无需说明事实。
“对不起。”春香面色柔和许多。
“无妨,姐姐别担心。我在府中有主子和姐姐们关照,吃穿都好……”其实,除身为丫鬟外,宋时妤在淮南王府日子过得尚好。
每月半吊钱月钱,已算不少。即便在外寻常百姓家,半吊钱亦能过得舒坦。且淮南王府包吃包住,每三月还发新衣,故这半吊钱都被宋时妤攒下。
正因如此,宋时妤才敢豪言壮语地说日后能当个小地主。
她在淮南王府日子过得好,人也越长越出众。在家中时,小时妤母亲有好东西总是先紧着父亲用,然后才轮到小时妤。然而父亲并不心疼妻儿,有好东西总是先自己享用干净,哪还记得有妻女?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
“这个荷包真不错,回头我拿些料子和针线给你,你帮我绣一个。”春香面色更加柔和,见宋时妤爽快答应,便未再多言,带着她从侧间走出。
老夫人本就盼儿归来,看到宋时妤亦未太在意。但见她身上多了些金饰,到底还是满意点头。春香便低声在老夫人耳边道:“这是个实诚的丫鬟。我让她自己选首饰,她只选了最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