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会儿又想出恭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万一当着官家夫人们的面放出一个又响又臭的屁,日后在朝堂上又该如何从容面对朝臣。
“给陛下请安。”
官家夫人们齐齐行礼问安,季悠然被众人的声音唤回心神,忙微微低头柔弱行了一礼。
“诸位夫人起身吧。”又快走了两步,轻轻拉着季悠然的手,声音温柔。
“朕之前就说过,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你身子骨不好,日后万不可对着我行礼了,可记住了?”
季悠然乖巧低头,一脸害羞的样子。又似是察觉到自己如此行为不妥般,忙又抬起头认真看着皇帝的眼睛。
“我自然明白陛下待我极好,但礼不可废,总得守着些规矩才是。”
几乎是季悠然的话音刚落,萧淑妃就没沉得住气,直接开口接话,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帝被抢话的不悦神色。
“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当真有趣,宫规礼仪可没有一条提到过皇后娘娘见了陛下可以自称‘我’的事。或许皇后娘娘的守规矩,守的也是皇后娘娘自己定的规矩吧。”
季悠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萧淑妃浅浅一笑。而后又看向棺椁的方向,满眼悲伤。
“是本宫不懂事了,早就该守着这百年来约定俗成的东西。本宫知晓淑妃妹妹对本宫不喜,毕竟淑妃妹妹从小就是按照皇后培养的。”
说到这里,季悠然抬起浸泡了葱姜水的帕子往眼睛下方凑了凑,眼眶瞬间聚满泪水。
“陛下,”季悠然看向皇帝,“待母后入皇陵后,臣妾自请废后。将皇后之位留给淑妃妹妹,全了皇室与萧家之间累世通家之好。”
皇帝本就对淑妃此举颇为不满,如今当着肱股大臣家中正妻的面儿给自己找不痛快,更是被季悠然将事情放在了明面上,他这个皇帝想要稳住朝臣们的心,想不表态都不行了。
“然儿这是说什么?朕亲自下聘亲自求娶就说过,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发妻。哪怕真的有那么一日,朕也不会让旁人成为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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