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暗忖:这才一日不见,这人怎么这幅模样了?
闻夫人今日来就是要给闻绒雪出气,顺便看看能不能解除女儿的禁足的。
刚她来时,已经见过了闻绒雪,白里透红,一看就气血很足。
再一看这林暮安的脸色,心里瞬间有些没底儿。
“咳咳。”
林暮安捂着帕子轻轻咳了一声,才盈盈拜道:“儿媳见过母亲、二婶,见过闻夫人。”
“哎呦,我的儿,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快快坐下,太医的药没有按时吃吗,怎么都开始咳嗽了?”沈氏用帕子捂住心口,像是被吓到了:“杜鹃,赶紧给少夫人上一盏参茶来!”
林暮安刚要起身拜谢,沈氏就挥挥手:“快别起来了,咱们母女之间不用这么见外。快跟母亲说说,怎么回事?可是太医的药不好?还是昨日伤的太狠了。”
闻夫人一听,就琢磨出味儿来了,暗暗瞥了眼沈氏。
林暮安正好瞧见,心思一转,弱弱回道:“回母亲,太医的药自然是好的,昨日那一碰许是伤到了肺里,故而有些咳嗽。”
沈氏听了,一脸自责:“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都是为了我,害得你......”
林暮安不想再听沈氏的假话,而是看向闻夫人。
“母亲,这还有外人在呢,让人看到了不好。”
沈氏哭声一顿,暗骂林暮安不识好歹,转向闻夫人时,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用手摁了摁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闻夫人,让你看笑话了。”
闻氏本就不是来听她们婆媳演戏的,略略喝了一口茶,才换上一副笑脸:“侯夫人哪里话,今日本就是我叨扰大家了。”
说完,有转向林暮安,语气莫明:“几年不见,林侄女果然越发出挑了。”
“闻夫人这些年保养的也不错。”林暮安平静道。
“闻夫人?”闻氏一挑眉眼,有些无奈笑道:“林侄女这些年没见,可见是生分了,以前可是叫我伯母的呢。”
“闻夫人哪里话,那都是暮安之前太小不懂事,以为什么人都能亲近,都要叫一声伯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