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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那些相处,如梦境一般,花而不实。
他是谁啊!让人闻风丧胆的容少帅,岂能是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能窥探到全部的。
给了她一份甜,她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把全世界都给了她。
可悲!可叹!
柳音音用力的晃晃脑袋,神情恍惚:“少主你说的对,是阿音自不量力了。”
“出去。”容曜辰轻道一声,冷若冰霜。
他仿若站在高出的王,那些日子无非就是觉得在高出久了,乏了,玩儿个新鲜的罢了。
柳音音似明白了什么,施礼,微微低头道:“是!”
容曜辰瞧着她出了自己的房门,不由的呼出一口长气。
适当的疏远,看似冷血,实际上在这深宅大院里,对她是一种绝对的保护。
强烈的落差感,让柳音音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走在蜿蜒的小石子路上,脑海里一片空白,想的很多心就更乱了。
她想要回自己的住处,迎面撞上了闵夫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闵夫人上前一步,年幼时的噩梦,还清晰如昨日她下意思的躲闪到一旁。
这种反应,显然很让夫人满意。
“你躲什么,当我们夫人是什么洪水猛兽吗?”站在闵夫人身旁的丫头花鼓忍不住叫嚷道。
“我从未这样觉得。”
柳音音面不改色道。
闵夫人笑颜如花,靠近她轻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记恨着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呵!让我来告诉你一句,你是白日做梦。”
她站在高出,俯瞰柳音音。
正如天上盘旋的一只老鹰,瞧着爪子下的食物,任意调戏也量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柳音音被戏虐的久了,心底的刺,这些年也如不可控的度,疯狂逆长。
她面色平静道:“既然闵夫人有如此把握,何必来威胁我?”
“我?威胁你?”闵夫人同花鼓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
“不是威胁,您说那番话意欲何为?”柳音音毫无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