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但整个都看不见了……”
“额……就讲这么多可以吗?”
盛清河憋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更多的话,忐忑地朝杰克问道。
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头套,通过刚刚杰克怀里的头套数量和周围其他三人的头套颜色推断……
应该不会输吧?
“哈——嘻——杰克发挥了作为裁判的沉稳准则!”
听起来像是在憋笑的杰克猛地站直了身体,不知从哪掏出了拉链,以一种极为夸张的动作大开大合地将自己的嘴巴封了起来。
“呜唔恶唔唔!(你们继续讲!)”
看起来他们只需要说就好了,而杰克在此期间不会对他们产生干扰——如果他们一直遵守规则的话。
不过杰克知道“列车”的事情吗?
顾铭作为旁观者,一直关注着杰克的表情动作——能从兔子的脸上看出表情来也挺困难的。
它应该是不知道怪诞列车的,盛清河在提到列车时杰克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在盛清河说最后一句话时,它控制不住地咧起嘴来。
这种疯子兔人肯定不会因为他们获胜而开心,所以顾铭推测盛清河最后一句可能说谎了。
如果顾铭头上是白兔子头套的话,盛清河为什么还要说谎呢?
他们明明都看见了,杰克当时怀里只有一个白兔子头套。
“下一个……是我吗?”
安玖即使戴着兔子头套也很有辨识度,毕竟在座的只有她的头顶挨不到坐椅的靠背顶部。
杰克猛地点头道,兜帽被整个儿抖掉了,干瘪枯槁的兔头眼眶处,突出的眼珠充满了兴奋。
像是已经收到新玩具了的小孩子,因为被父母要求吃完饭再打开包装盒一样憋得一脸难受。
“那……我也讲一讲自己的过去吧……”说着,安玖确认了一遍其余三人的头套颜色,低头花上了十几秒措辞,“我叫安玖,是个小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