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的时候,提前把转让的牌子摘了藏起来,然后如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和他聊今天下午店里的情况。
两人收拾好后关店,牵着手回家。
江眠心事重重,闷头往回走,陈暮也不说话。
他的注意力在别处。
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但是每次转身,后面却又空空如也。
“老婆,以后我没来接你你就不要回家,就在店里等我。”陈暮嘱咐道。
江眠抬起头,笑着道:“你担心什么?秦树还是林川?你放心,他们不敢来骚扰我了。”
陈暮语气认真:“反正晚上别一个人走,这条巷子这么黑。”
江眠不想他担心:“知道啦,每天都等你来接我!”
就这样陈暮还不放心,第二天买了灯泡,把坏了几个月没人换的路灯给装上了。
有了这盏灯,也能让坏人收一收不轨之心。
江眠不知道是陈暮换的灯,晚上路过的时候还开心的和他说:“天哪这灯总算是亮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因为这灯坏了几个月,我摸黑惯了,这条巷子,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走过去!”
陈暮看她开心,笑着不说话。
两人如今如胶似漆,俨然一对恩爱有加的新婚夫妻,但江眠渐渐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陈暮太馋她了。
每天早上和晚上,他都扭扭捏捏的要亲亲,要是不给亲,他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浑身不自在。
亲的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霸道得不得了,而且一亲就是老半天不撒手。
血气方刚的年纪,亲着亲着就容易走火。
她看得出陈暮忍得非常的辛苦。
但是,她真的没做好准备。
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都是非常看重的,江眠也一样。
现在陈暮治病的钱还没有筹到,她实在没心思去做那种事。
这一晚,照例亲吻过之后,两人相拥入睡。
江眠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身边的人在不安的翻身。
“阿暮,睡不着啊?”江眠眼皮沉重睁不开,嘟囔问了一句。
陈暮转过身来,黑暗中摸到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江眠被他捏得清醒了一些:“阿暮,怎么了?”
陈暮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摸摸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