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真是晦气!”
江眠有一种想要和全世界一起毁灭的强烈冲动!
前几天还有不少老顾客问她开店的事,现在就出现了大家“避之不及”的情况,还有她视频下面突然涌现的带节奏的评论,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搞鬼的人,除了林川,她想不到别人。
可笑,她就是地上的一只小蚂蚁,如何斗得过地头蛇。
江眠早早的关门回家。
陈暮看到她很惊讶,然后是惊喜:“老婆,这么早?”
江眠看到他关切的表情,烦躁了一天的心情好了一些,她直接抱住他,靠在他怀里:“让我充会儿电。”
她需要一点力量才能继续往前走。
陈暮感受到了她的异常,轻轻的抱住她,什么都没问。
几分钟后,江眠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仰头露出一个笑脸:“好了,电充满了!”
这点困难算什么,她江眠从小到大,不都是过得这种绝处逢生的日子吗?
陈暮却没松开她,低头含住她的唇。
江眠只推了他一下,没推开,便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
接吻也是解压的方式之一,她现在压力太大了,放纵一回又怎样。
但是对陈暮来说,光是接吻还不够。
江眠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恢复了一点理智,手抵着陈暮的胸膛:“不行,动到伤口就坏了。”
陈暮深邃的眸底全是情欲:“我会很小心……”
他的吻落在江眠的锁骨处。
江眠叹息一声。
别管以后了,先享受片刻的欢愉吧。
她翻了个身,趴在陈暮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你别动。”
……
江眠不知道这种事居然这么累!
陈暮意犹未尽,满眼笑意,去拧了毛巾来给她擦汗,还问她:“老婆,有这么累吗?”
江眠瞪了他一眼:“你闭上嘴……”
陈暮放好毛巾回来,又躺回江眠身旁,手指在她腰窝的地方打着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疤?”
江眠反手摸了摸那块拳头大小的旧伤疤,疲倦的闭上眼:“小时候被烫的。”
陈暮心疼道:“怎么烫的,这么严重。”
江眠有气无力的说:“我弟,提开水壶的时候没注意,烫到了……我眯一会儿,你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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