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袁禧刚才还欣喜的神色慢慢黯淡下来,她把江眠刚取下来的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坐在沙发上发了一条短信。
对方回复不及时,好几分钟后,才有了一个字。
袁禧唇边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对方没回应,袁禧又发了一条:
对方:
袁禧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颤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
对方:
袁禧盯着手机上端的“靖哥”两个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是自取其辱的下场。
袁禧脸上带着自嘲:
靖哥:
袁禧骂道:
靖哥:
袁禧知道,这件事错在自己。
离婚后去京北旅游散心,在飞机上就遇到了靖哥,两人无奈坐在了一起。
到了京北的那天晚上,她在酒吧没想喝醉,但就是想看看,靖哥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所以她故意和旁边的陌生男人眉来眼去,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靖哥终于又来替她出头了。
她这才缠上了他。
酒精上头,她看着他眼底的愤怒,对他真动了情。
怕他有心理负担,才说了那样浪荡不羁的话,主动去亲吻了他。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她白天出去走走转转,晚上回到靖哥的房子,二人一发不可收拾,放肆的“玩”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她感受到了,靖哥对她的感情,只在床上。
她被狠狠的伤过,她不敢再轻易把心交出去,得到了靖哥的身体,也算圆满了。
为了让自己彻底忘掉他,她走的时候在靖哥的房子留了一笔钱,还发了一条“感谢帅哥陪伴”的信息,回了林阳县就和靖哥断了联系。
自食恶果,袁禧谁也怪不着。
第二天她陪同江眠去了傅轻寒安排的私家医院产检,把江眠送回家后,她自己又折返回去挂了个号。
检查结果上的“早孕”二字让她觉得刺眼,虽然结果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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