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吃老虎,故意敛了笑,神情紧张几分。
“少挑拨离间,你之前就想从我身边把顾子离抢走,我是不会上当的。”
“蠢货,谁稀罕一个顾子离,就你把他当宝。”她当即给我一个白眼,嘲讽道:“不妨告诉你,你那小婢女和你夫君眉来眼去的,眼神都拉丝了,而且还双双离去,你还觉得他们清白,沈锦殊,你莫不是被爱情蒙蔽了脑子,现在蠢的跟猪一样了?”
淦!
她言辞真犀利,而我以前,也是真没看出来。
都不用刻意装,我的面色就很难看了,但还是将不信贯彻到底。
“你休要胡说,青竹是我的贴身婢女,从小就陪着我长大的情谊,我夫君更是时时顺着我,处处体贴我,他们怎么可能有问题!”
说着,我仿佛回到了最初自己发现秘密的那一刻,那种悲伤,由内而外。
我不高兴,那云慧绝对是北凉最高兴的那一个。
她似乎想看我更惨,更绝望,竟想也不想道:“你不信,那我们就打个赌,如果他们有奸情,你就甘愿做我云慧的奴隶,永远被我踩在脚下,若是我输了,就,就送礼一套珍宝阁的首饰,如何?”
我双眸闪过一丝皎洁,好半响咬唇问道:“你怎么证明?”
这个问题,倒是把云慧难到了,她垂眸思考。
我心底急得不行。
书房啊,快去书房啊!
多想提醒,但不行,我表面端的是端庄自信。
忽的,一道红衣路过,打破了尬局。
“小团子,去把这份生辰礼送给相爷,他在书房。”
风千行将东西随意地扔给身边随从。
明明一个眼神也没给这边,但声音却不大不小的传入云慧耳中。
她激动:“对,他们一定在书房。”
我抽了抽嘴角,默默瞥了眼风千行,他低头喝酒,桌前已被清理过,手掌处包着白沙。
咦,一言不合就捏酒杯,是个暴脾气的,改日出了相府这个牢笼,得尽快报恩,然后远离这个危险的人。
我正想着,云慧忽的激动地拉扯着我离开。
仿佛她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场抓奸大戏,现在就缺我去现场绝望痛哭,然后乖乖地成为她的奴隶,被她踩在脚下,对她听之任之。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