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问这个?”
“那玄五他们也有吗?”冯妙嫦又问。
西岭多精的一个,马上明白了,“七爷没和你提奉银的事?”
冯妙嫦实话实说,“七爷许了我大好处,原不该贪别的,只是我囊中实在羞涩……”
“那你可想岔了。”西岭截过话头,“七爷最是大方,就是许了你多大的好处,也不会短了你奉银的。
我们这些跟着七爷的,从没为花用愁过,就是这会儿七爷愁钱,该我们的也都一分不少。”
冯妙嫦轻吁了口气,“那我就安心了。”
想到她一个贵家小姐落到如今的地步,西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回头我给你和七爷问,省得你老不落底。”
冯妙嫦学着男子拱手为礼,“多谢你了。”
西岭大气摆手,“不值什么,是咱们交情到了。”
西岭是个办事儿的,等午间停下来休整用饭的时候,他就给七爷说了这事儿。
没想到七爷却没了好声气,“我是洪水猛兽么,就这么几步远,自己不来,还要你来说?去,让她自己来。”
刚还好好儿的,西岭不明白他怎么转眼就来脾气了。
今儿也没送信的鸽子来,这火气来的忒没影了。
这会儿可不敢顶风上,颠颠儿地小碎步折回去,给冯妙嫦说了。
“没给你办好,七爷让你自己去说呢。”
冯妙嫦只能比着嘴型问,“阴天了?”
西岭眨巴两下眼,有样学样地比回去,“嗯,还带雷!”
冯妙嫦垮了脸,奈何要在人手底下讨生活,不愿也得去。
努力调整出些笑意来,她慢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玄五三个早看出苗头散远了,七爷跟前儿很是空阔清净。
“假笑收了,瞧着晃眼。”七爷凉凉地扔过来一句。
冯妙嫦扯回嘴角,木着一张脸站了过去。
七爷指着前面的矮凳,“坐吧!”
冯妙嫦小心坐下,呼吸都放轻了。
七爷嫌弃的哼了声,才没好气道,“昨儿我没怎么你吧,怎么转天又这样了?我的大掌柜要一直这个胆儿可不行,晚上开始别躲屋里了,以后只要在一个地儿,咱都一处用膳,练练你的胆儿。”
冯妙嫦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