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的东家瞧我会做生意,又加了本钱让我做大。正好我也怕离了商队我们三个女子留在会泽不安稳,就受了那东家的雇,院子里这些帮手和伙计就是东家留给我的。”
冯妙嫦含糊提到了东家,真真假假说了一通。
又故意引着冯升以为她的嫁妆和压箱银子都没带出来,这钱就没到祖母手里,也是被陶嬷嬷母子贪了。
希望借此转移下冯升的视线。
当然也能顺便恶心一下祖母。
若是祖母能因此猜忌陶嬷嬷,撵了陶嬷嬷一家,也算能小出口气。
冯升果真脸上带现了怒意,也不觉着她行事不得体了。
只觉着能全须全尾地好好让他找到人,已是万般侥幸了。
“六小姐你遭了大罪了,收到你的信,三老爷和五郎君急得不得了,五郎君要自己来接,三老爷也是这个意思,还是老奴想着这个当口五郎君出来就招眼了,可别叫凤翔那边起了疑,
如此才是老奴过来的。
出来前三老爷,五郎君和五娘子再三和老奴交代,让老奴和六小姐说这回委屈了,等家去都给六小姐找补回来。
老奴出来的时候,三老爷也打发了人去凤翔给三夫人送信。
要是知道六小姐外面遭的这些难,三老爷他们怕是要好一阵子下不去了。”
本来就对父母和兄弟姐妹们想念非常,这会儿见了冯升,想到自己一时半会儿都不得回去,冯妙嫦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可该说的也不能拖了,做出为难的样子,“升叔,我怕是不能和你回去了。
祖母这会儿必是紧盯着家里呢,我左思右想这当口不能回去,所以我……我和那东家定了五年的契,要去河西给他管着那边的买卖铺子,干满了五年才能……回去。”
冯升他真的被惊到了,“这可使不得,六小姐可是贵家女,哪能和商贾为伍,先前不过是六小姐落难时不得以而为之,那东家倒是敢想,等我去找他分说分说,他自然就知道不该了。”
冯妙嫦只好半真半假的接着说,“怕是不成,我已拿了人家五千两银子的本儿了,已都进了货拉到河西了,如今就等我去了给生意摊子支开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