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便带人去京城建功立业,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谁爱待谁待。”
“嘘!”梁砚手下吓了一跳,“将军,此话可不敢乱讲,今日探子来报,说山下那批流民是一路随咱们来青州的。属下感觉事情有异,可需派人查一下?”
“有什么异。”梁砚嗤笑一声,“都他奶奶的是想跟老子混口饭吃,你没看山下已经多了十几个施粥处?”
“可是?”那属下还有话想说。
咔嚓—
随着声音响起,那两人忽而没了动静,陶锦看向梁栎脚下踩断枯树枝,想着,这哥们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给老子滚出来!”
梁砚喊着,站起身往树后走来。
她正想看梁栎怎么收场,谁料下一刻,他松开桎梏她的手,转而搂住她腰身,他俯身,一股幽冷香气袭来的同时,男人温热体温贴近。
在梁栎的吻落下前,陶锦下意识抬起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梁栎撇过头去,揽住她腰间的手也松开。
刚走到树后,看见这幕的梁砚也震惊不已。
“郡主?!”梁砚揉了揉眼睛,酒似乎清醒不少。
“兄长。”梁栎转过身,脸上通红的巴掌印明晃晃挂着。
陶锦甩了甩手,倏尔,她抬眸看向某处。
事情很好看透,梁砚沉下面色,“这是怎么回事?梁栎!你胆敢轻薄郡主!”
梁栎眼神闪烁,慌张开口解释,“兄长听我解释,是我心悦郡主,一时冲动才……”
果真如此,梁砚懒得听完梁栎的话,上前一脚狠狠踹在他腹上,梁栎不防,后退两步撞到身后古树上,闷哼一声跌坐在地。
忽如其来的变故是她没想到的,看着飘落在梁栎身上的树叶,陶锦轻嘶一声,这人下脚也太狠了。
“郡主可受了惊吓?”梁砚走到陶锦身边,见她摇头才松了口气,又怒斥起蜷在地上的梁栎。
“你怎么有脸做这种事,岐南生出你这种废物真是家门不幸!”
有点人身攻击了哈,陶锦心底默默想。她看着梁栎强撑着站起身子,发丝松散,脸色疼的惨白,唇角渗出血丝,“今夜之事,是我之过。兄长、求兄长莫告诉旁人。”
他说罢咳嗽几声,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那得看郡主怎么说!”
梁砚真是喝大了,转身朝着陶锦走来,那股令人作呕的酒气靠近,陶锦忍不住蹙眉,一阵清风拂过,吹散恶心的酒气。
“梁将军,就在这说吧。”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现,男人语气冷硬,手中还拎着几盒糕点。
陶锦看着怀七,忍不住想。
好家伙,他的自动刷新点也是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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