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必然是要脱的。
怀七扫了眼屋内的第三人,面上似有纠结,最后恭顺垂下眼,哑声应是。
陶锦手肘撑着脸,准备欣赏着帅哥脱衣的美好画面,岂料很快,她唇角笑意僵住。
并不是因为怀七腹上已被鲜血浸透的纱布,而是再往上,那两处夺目的银色小钉。
竟然还没摘?
这都几个月了,陶锦睁大双眸,阿柒在看清是后也很震惊,这种东西显然有些超出他的认知,暗卫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你怎么还戴着?”
陶锦眉头拧紧,她语气并不算好,怀七听小姐如此问,喉结一滚,垂下眼睫。
“是小姐说...”是小姐说戴上便一辈子不能摘的。
他话语顿住,并未将后半句说出来。
旁边的阿柒眨了眨眼,意识到什么后猛地低下头,心底惊涛骇浪。
怀七没说完的后半句,陶锦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当初只是玩笑话而已,谁知道他竟真这么做,出任务时也没摘。
又傻又乖的,和酷哥人设反差很大。
很好,陶锦的不满消了一些。
“小姐,属下可要继续?”阿柒的声音不适时宜地响起,带着些试探。
陶锦本意只想单纯罚一下不听话的男朋友,但如今身前一个戴胸/钉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个准备拿鞭子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一种不可言说的普类。
好怪,不能写。
“你出去。”短暂冷静过后,她对阿柒道。
阿柒听话退出刑房,逼仄房间里只剩陶锦和怀七两人。
她看了看怀七,又看向暗色墙面上刑罚的工具,略过那些太过血腥的,看向那几排鞭子。
就在犹豫时,男人的声音响起。
“小姐可选二排末尾那个。”
陶锦顿住,冷冷瞥向怀七,便听男人继续解释,“鞭身轻,伤痕重,小姐无需太费力。”
到底是睡过很多次的关系,怀七还挺了解她,陶锦扯了扯唇角,将他推荐的软鞭拿下来。
扫过怀七腹前的伤,陶锦好心开口,“背过去。”
二十七鞭,并非她心软了,而是她真的累了,这也是种体力活。
而且最关键是,男人的闷哼声真的很涩,她怕抽着抽着控制不住变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