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怀七没有丝毫反抗的情绪,他坐在木椅上,双手反缚在椅背,双腿被分开绑在凳腿上,眼前也被黑色发带蒙住,胸下也被缠了一圈麻绳。
很危险的姿势,任人宰割。
陶锦赏玩了一会,见人气息逐渐不稳,这才好心停手,匕首割破了他的衣裤,露出她想要打上标记的地方。
怀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很多,要寻一块完美无瑕的肌肤还挺难。刀尖抵着肌肉,她满意地比量几下。
全新的烙铁被淋上墨汁,随后放进炭盆里,碳火烤的很快,隔一臂远仍能感受到那滚烫温度。
灼热逼近胸口,陶锦忽而停住,“不怕我给你留个很丑的疤吗?”
怀七动也未动,胸膛顺着呼吸起伏,小麦色的肌肤已被热气烫红,他平静道:“属下性命都是主人的,何况这幅躯体,主人想如何都可以。”
怪会说话的。
陶锦勾起唇角,严苛按照教科书的步骤操作,一点也未手下留情。烙铁移开后,便立刻往血肉模糊的伤口厚涂药膏,确保不会感染与破坏烙纹美观性。
她才不要很丑的烙印小狗。
药膏不止痛,两次凌虐烙刑,绕是一个暗卫也有些承受艰难。男人咬紧牙关,可口中仍泄出痛哼,肌肉绷紧,脖颈与小腹青筋暴起,汗水几乎覆盖了整个胸膛,汗津津的,鬓角碎发也打湿黏在脸侧。
总的来说,很有凌辱过的感觉。
陶锦忍不住勾起男人下颚,在那颗她很喜欢的殷红小痣上落下一吻,又觉得不够,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吻怀七,见男人愣愣僵住,陶锦扼住他滚动的喉结,抬手扯下他的发带。
“很漂亮的。”
无论是烙印,还是刚才那一幕。
怀七轻笑,黑眸含着水雾,汗水顺着鼻梁滚落,“谢主人赏赐,属下很喜欢。”
陶锦眨了眨眼,总觉得有些眼花。
怀七绝大多数是没有表情的,包括在床上,她只能从男人眸中判断情绪。
但是刚才,他居然笑了一下,很浅的笑意,消失的也很快。
她奇道,“再笑一下。”
怀七默了几瞬,顺从地扯起嘴角,与方才不同,笑容有些小心翼翼。没有冷脸看着顺眼,像是被强迫陪笑。
陶锦没嫌弃,她抬膝压在怀七大腿上,揪着男人的发垂头与他接吻,直到男人的唇被她咬破,血色晕开淡色的唇。
怀七心跳很快,吻技青涩又紧张。
他没有舍得阖眸,余生回想起,好像他一生的苦难,都可以被这个吻化解。
陶锦退开时,看着怀七唇侧的细缕鲜血,还有眸底未来得及藏起的隐忍爱意,微微勾唇。
药膏涂了整整半月,结痂才消退。
两处烙印,一处心口,一处腿根。
心口是枚绯色蝴蝶振翅的图案,拳头大小,陶锦将手贴上去,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透过振翅欲飞的蝴蝶,传到她的掌心。
而腿根那处烙纹,则是墨色的'犬'字。
陶锦指腹摩挲,安静欣赏自己的作品。
她的小狗。从此以后,他的心脏只为她跳动,躯体也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