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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啊,那是鸡冠蛇不是?”
“是米线沟那条鸡冠蛇不?是你杀的?”
秦州一步三回头。
陈阳却根本就不回答他,推着他就往院子外走。
“那可是成了事儿的玩应,你怎么拿它来泡酒?暴殄天物了呀!”
“赶紧走吧,我爷爷不待见你,以后别来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回庞坡村见见你儿子。”
陈阳把他往院子外一推,便要关上院门。
秦州连忙伸手抵住,“陈阳,我知道你是个能人,你爷爷是个老顽固,你和我或许能够聊到一块儿去……”
“别,咱们聊不着,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聊的。”
“我听雷安东说过你,你哪天陪我再去一趟米线沟……”
“雷安东?”
陈阳眼底划过一丝意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雷安东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秘金主,是你?”
“是我。”
秦州点了点头,“我有钱,有很多钱,放心,我也不会让你白走一趟,另外,你酒坛子里那条鸡冠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想象不到的高价……”
“滚蛋,扔了也不给你。”
陈阳只觉得晦气,院门猛的一关,夹住了秦州的手臂。
秦州痛的嗷嗷叫。
……
——
赶走秦州后,回到堂屋。
老爷子这才从卧室里出来,气还有点不顺,陈阳帮他抚背理了理。
陈敬之喘匀了气,说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人就是一泡臭狗屎。”
“我看他现在光鲜的很,开口闭口就是钱,前段时间进山的那个探险队,也是他在幕后出资,看来是真不缺钱。”陈阳道。
“有钱也是昧良心的钱。”
陈敬之摇了摇头,严肃的对陈阳道,“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多的话我也不给你说了,道理你都懂,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
“嗯。”
陈阳点了点头,“这个秦州,当年真是太爷爷的徒弟?”
“他……”
陈敬之叹了口气,“他这人年轻的时候就心术不正,你太爷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他骗了,只是带着他杀过几天猪而已……”
“现在想来,他当年死皮赖脸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