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他却并未脑浆迸裂。
反倒熊都头被反震力震得武器险些脱手了。
‘他脑袋怎这么硬?’
熊都头傻了,他也就这一恍惚,被江流儿顺势一个前翻逼近咫尺,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江流儿已挥动骨棒,一棒敲在他膝盖上。
登时筋骨齐碎!
熊都头疼得双眼赤红,不禁单膝跪在地上。
却又见江流儿手捏剑指,飞剑破空声再度传入耳中。
惊得他来不及多想,只得扭动壮硕身躯,试图躲避飞剑的来袭。
飞剑从熊都头的臂膀掠过,带起一片血花。
一条长满褐毛的粗壮手臂抛飞而起。
“哐当”一声,这条手臂握着的翁金锤落地。
“担山诀,还剩四个呼吸。”
江流儿额头溢血,小脸憋红,被那铁锤砸一下脑袋,令他头昏目眩,但他咬牙撑住了。
他又是一敲,把熊都头另一边膝盖敲碎了。
双腿、一条手接连被废,熊都头心生绝望。
他熊横天叱咤风云多年。
不曾想今日阴沟翻船了!
“死也要拉你一起死!”熊都头见江流儿又一棒敲来,他心头一横,张大嘴咬住了骨棒。
牙被打碎了。
舌被打断了。
他仍不松口。
熊都头口中汩汩涌血,双眸绝望中带着怒意,用仅剩的一条手臂,朝江流儿拍了过来。
这倾尽全力的一击,恐怕连玄铁都能拍扁。
那寒光烁烁的熊爪,恐怕连钢板都能撕裂。
江流儿松开骨棒,脚下生风,一跃而起。
熊爪擦着江流儿足底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