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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小姐应该都不花家里的钱,所以你现在比较……节俭,之后流村的店铺要大规模修缮,甚至重新招商,你要保住现在店铺和院子,还要资助一些朋友。”
“疗养院那边你每年还有一笔大额开销。还有,听说你很想让你的祖母移居港城,躲开你父母的滋扰,一直想在这边买店铺和房子……这些数字加起来数字有多少,你……清楚?”
盛思晗自然清楚这笔数字有多庞大,其实因为调查仓促,这上面说的还不够全面。
做艺术品和设计自媒体要想有足够的内容支撑,是需要很多成本的,大到拍卖会的入场资格、艺术品的运作费用,小到差旅费、稿费都是钱。
还有这些年她是在房租上贴补了一些给她在流村的那些生活拮据的艺术家朋友,可是也只是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花城那么热的地方,到了春、夏季节,一大堆人连空调都不舍得开,边擦汗边画、边雕。
疗养院里的人是她三年前的亏欠,她一定要负责到底,光是这一个人院费和治疗费一个月就要三万块。
她手头也就是文创和设计能赚一些钱,火锅店净补贴大伙儿的伙食了,不赚钱。
自媒体账号交易量太低,要不是她和陈锦锦写稿子、拍照都自己来,还得入不敷出……
总之,她的钱不够用,资源也不够用。
关键是钱不够对她来说不是一个能不能享受生活的问题,是生存问题。
对她自己来说,流村那一摊子事儿要是塌了,她自己的事业就没了,盛家又回不去,她能去哪儿。
她的奶奶吴流云清贫了一辈子,手里的钱是最后的底线,那些股份和专利暂时还不能动,要移居港城或者国外,只能她想办法。
还有流村里的朋友、医院里的那个人,她要是倒了,他们中会有许多流落街头,或者被迫放弃理想,只能回老家去改行。
这些人当中很多都很有才华,只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