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霖和幺女顾婉漾各自围绕主宅而居,像是众星拱月一般。
其余两栋搭建了娱乐和室内健身设施,还用来存放古董和艺术藏品,尤其是后者,外界都说顾家直接在宅子里建了一座博物馆。
顾家人各有各的生活,只有周末才会聚在一起吃晚餐,平时都比较随意。
顾钧卓忙于公事,周末聚餐也经常缺席,像这样工作日的上午就闲庭信步走进主宅的时候着实可以称为破天荒。
听到管家报信,顾弈城给自己点了两滴眼药水,把手机藏到报纸财经版下面,吹胡子瞪眼、阴阳怪气地开口:
“年纪大了,这眼睛是越来越不好使了,看一点儿东西就难受……今天这些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人谈恋爱像做贼,股价都要震三震!”
顾钧卓在顾弈城面前站定,显然已经习惯了这套戏码:
“不记得是谁结婚时被传同时交往三个女友,结果是同一个人,连累公关部和证券部加班一个星期。”
“不孝子!”
“老顽固!”
冯诗绮眼见着这父子俩要掐起来,借着端上水果当和事佬:“卓仔,你爹地看到报道,心脏有点不舒服。”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被这么多狗仔拍到,是不是安排好的?你有喜欢的人,应该先告诉我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想到他们是最后知道的,冯诗绮忍不住捂心口。
比起次子顾斐霖这个情圣,顾钧卓已经三十岁了,简直就是个苦行僧。
这几年她没少给他张罗相亲和见面,名媛闺秀、高知金领、文艺青年还有适龄明星,她都试过了,都没有结果。
她最近去做礼拜,都在祷告让这小子早点开窍,谁知道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一个旗袍靓女,还弄出什么小旅社夜会。
今日一早别说她圈子里的好些朋友都打过来问她了,就是顾弈城的朋友和生意伙伴也有来问的。
顾钧卓笑了笑:“不是故意瞒着,是没想到会再遇见,等合适的时候,会带回家里的。”
“是以前认识的人?我们认识吗?你要是觉得合适,不用等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