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略的讲述,阴兵办公大楼的气氛,突然变的压抑了,烈焰的光静静的摇曳着,就像是喧嚣过后的凄凉,而且比一般的凄凉更加凄凉。坑坑洼洼的墙壁在烈焰之中,反射着微弱的粼光,地上丟着一堆吃剩下的元宝蜡烛,和几张瑟瑟抖动的纸钱。
小烈烈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
话说,那是公元前499年的春天。
那个时候,越国的国君名叫允常,是勾践的父王,当时的勾践还不是越王。
允常自知年迈,力不从心,便将大部分国事政务交给勾践打理,一方面给勾践历练的机会,另一方面也给勾践竖立威望。
这一日,允常接到最新战报,一下子肺都要气炸了,他随口打发了送信的探子,之后,便一个人,倒背着双手,闷闷不乐的走进了书房。
允常的书房出奇的宽敞,四面墙壁的其中两面都是窗,从上到下的落地窗,用梨花木分成一格一格的,并且用丝织的绢,裱糊起来,使得书房的光线特别柔和,既不刺眼,也不阴暗。书房左手边悬挂着一副松寿图,是越国最杰出的画家绘制的。右手边摆放着一部条案,条案上摞满了竹简,有的打开着,有的打开着,有的打开着。
允常若有所思的走到条案跟前,不经意的拿起一轴竹简,然而,手中的狼毫悬在竹简的上方,迟疑了很久,却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因为此时此刻,允常也不知道,应该颁布一道什么样的命令。
恰巧在这个时候,前来请安的勾践,拨开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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