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确定,那是有人在敲门。
“大白天的,是谁呀?不老老实实在地里干农活儿,跑来乱敲门?”睡眼惺忪的霍格钢,含混不清的唠叨了一句,然后匆匆忙忙的穿上鞋子,踢踢踏踏的去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突然不响了,一点儿也不响了,静静的,无声无息,就像从来没有响过似的。莫名的恐惧往往比恐惧更加恐惧,弄的霍格钢有些毛骨悚然了。所以霍格钢没敢直接打开房门,而是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条门缝,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试探着向门外张望……
……门外没有人,连影子都没有。门缝后面同样是悄无声息的,只有阳光洒下的一片灿烂。
霍格钢就不明白,那么阳光灿烂的景象,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毛骨悚然呢?可是事实上,他就是感到了毛骨悚然。不仅如此,而且还有一股阴风,从门缝钻进了房间,与此同时,炕桌上的一堆捻下来,没来及扔的花生皮儿,“噗”的一下子,被吹的到处都是。
霍格钢见门外没有人,就打算关上门继续睡觉,然而就在关门的一刹那,霍格钢惊讶的发现,在门口的台阶上,放着一个,用旧报纸裹着的东西,就是那张印着霍格钢扭秧歌的旧报纸!
霍格钢顿时就惊呆了。
霍格钢心里话儿说:“这张报纸就是这么邪性,里面指不定包着什么呢,弄不好包了个猪头也说不定。怎么办呢?”霍格钢在脑海之中,千万次的问自己:“我是捡起来呢?还是不捡起来呢?”
大概是因为实在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