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的不易,急忙俯身扶她,“快起来。”
虞梦儿跪着不起,苦苦哀求,“欢欢姐,算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份上,你放过继业吧。”
“他也是因为奶奶和爸爸被警察给带走了,一时冲动才做出这种傻事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就饶他这一次吧。”
“我替他跟你道歉,我替他给你磕头。”
说着,还真要给她磕头。
虞意欢吓疯了,急忙用力拉她,“梦儿你别这样,起来,快起来。”
瘫在一侧,疼得哼哼唧唧的虞继业,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不饶人。
扯着嗓子骂骂咧咧,“虞梦儿,你别求她!就算把我送进局子,老子也有出来的那一天,等我出来我弄死她!”
“我就是死,也会拉着她垫背!”
虞梦儿又气又急,“继业,你别说了。”
虞意欢替虞梦儿难过。
护着这种不争气的弟弟,值得吗?
想必是从小被家里打压教育,事事以弟弟为主,早已养成了习惯。
可明明,每个人的是独立的个体,并非是谁的附属品。
虞意欢心情复杂。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却眉目锋利,神情晦暗不明。
瞧见身着制服的警察同志从外面进来,瞬间变了一个人,软在了虞意欢的身上。
“意欢···”他有气无力的开口。
虞意欢被虚弱无力的样子吓坏了。
哪里还顾得上心疼虞梦儿,赶忙伸手将他搀扶,“你怎么样?”
“坚持住,我们这就去医院。”
警察见状,也让她们先去医院处理伤口,后续再去局里补一份笔录就好。
至于现场,警是店里的导购报的,店内也有监控,很好处理。
虞梦儿见她们要走,急忙哭喊,“欢欢姐,你就饶了继业吧···”
傅泓笙听到这话,眼神微凛,绷直的嘴角写满了阴森。
可当费力搀扶他的小姑娘仰头朝他看过来的时候,立马换上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面孔。
虞意欢担心坏了,心揪了一路。
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前往医院的途中,某人是以一种什么样亲密的姿势赖在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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