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此乃重大外交事故。
“她说什么夫君,小夫君,就是在确定能否有名分!主君承认她的身份,王室未承认,她想利用大王对公子的宠爱,要秦国宗室认可她身份!
“若非公子对她以母亲相称,满足她心愿。又以嬴姓自称以示无意王位,她岂肯善罢甘休?
“这些,公子真的看不出来嘛?”
七岁孩子一脸茫然,摇摇小脑袋瓜。
“我不道啊。”
吕不韦额头青筋乱蹦。
“那追查刺客到底呢!
“能在距离函谷关这么近的地方截杀赵国车队,只有秦国公卿。
“这点,公子总该知道吧!
“为了这对母子,公子要再现季君之乱乎?”
风吹树叶,沙沙响。
嬴成蟜丢掉布帕,掏出第二块布帕,浸水打湿,再次擦脸,仔仔细细。
“先生说的公卿,不会是先生自己吧?”
不待吕不韦回话。
“也不会是父亲吧?”
吕不韦面色微变。
“主君怎会刺杀亲子!”
“那就好。”
嬴成蟜拍拍手,竖起大拇指。
“先生不愧是父亲预定的相邦,成蟜所思全被先生言中了。”
吕不韦面色大变,竟从这位刚刚吐无可吐的二公子身上,再次感到了浓厚杀意。
“公子!她召你入马车同行,分明欲以你为质,你连自身安危都不在乎嘛!”
“屁话,我不在乎不就进去了。”
稚童拍拍手。
“我兄本就是嫡长子,谁谋害我兄,谁就嘎!
“回家!本公子要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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