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个不会打架的社畜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唉,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它为什么抖。”
嬴政背对着光,脸是暗的。
“可以。
“我第一次杀完人,身体也是抖个不停。”
嬴成蟜:……
[政哥,你现在刚九岁吧……]
“……我没有杀过人。”
嬴政眼睑微落,他不信,他弟刚才残暴的他都有些害怕。
嬴成蟜没有抬头看兄长,但他就像头顶有天眼似的,紧接着就说道:
“知道你不信。
“你想想,你跟大父见过面,走的时候,门口那俩劈门郎官有没有被拿下,有没有被杖责。”
事情刚过不久,还没到半天,记忆还很清晰。嬴政稍一回想,就记起了当时场景。
[那两个郎官,确实仍在值戍……]
“你为他们求了情?”
“那是自然,他们本就是听我的命令劈的门。”嬴成蟜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但嬴政却不这么认为。
他在赵国见过好几次,两个公子各出一名侍卫,围观的公子赌谁生谁死。
母亲跟他说,这是很常见的游戏。
他有些相信弟弟没杀过人了。
弟弟又开始说话了。
“和我接触的人都说我是君子,四处传扬我的贤名。孟子说,君子可欺之以方。阿兄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欺骗君子,可以用符合道德、合乎情理的方法。”
“所以我拿着秦王印,他们依旧敢欺骗我,用一个表面说得通的理由。”
嬴成蟜站起来,看着西方落日。
夕阳轻抚他的脸,留下橘黄柔光。
“看。
“太阳要下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