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邦请讲。”
太子声音都轻了几分,对一国相邦的态度明显更为重视。
嬴成蟜也打起精神来。
[就为了你这点醋,我才包了这顿饺子!]
白发童颜的魏辙站起身,举着双手向上拱了拱。
“先王在世时,对公子成蟜爱护有加,直称秦国百年在成蟜也……”
“相邦大人。”嬴成蟜听了个开头,在魏辙还没进入正题的时候就打断了其说话,道:“你是不是想说夜香的事?”
魏辙昂起头,目光灼烧着高台,直抵公子成蟜,不言不语。
嬴成蟜情不自禁坐直了些,急躁的情绪也放平了。
他觉得今日的魏辙不太对头。
“是。
“也不是。”
魏辙声音沉稳,既有老人的沧桑,又有壮年的力量。
“那到底是不是啊?”麃公不耐烦地道。
朝堂又是一阵欢笑,这种情形、氛围,在秦国朝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就像开始李崇被怼,一方不追究了,大家笑一会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次,有些不一样。
相邦魏辙竟是向前走了两步,再走七步就上了高台。
未经特召而进步,这是大僭越。
惹得高台台阶上侍候的宦官竖起眉毛,冷冽斥道:
“退后!”
魏辙未搭理宦官,而是转身面向群臣。
他的视线如同之前的公子成蟜一般,从每一个臣子身上探过去。
目光扫过,笑声消失。
无论文臣武将,都要给相邦几分颜面。
就连老将蒙骜都敛了笑容,沉凝以待。
老人的视线最后落到麃公脸上,锋锐如剑。
“就是尔等!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