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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成蟜扰乱朝堂秩序,你为何不管!”
“……”
“麃公倚老卖老,你为何不管!”
“……”
“这也不管,那也不管,你这谏议大夫与前任有何区别?上来做甚?你就是躺在谏议大夫官职上的一具尸体!”
“……”
隗状心里已经开骂了。
他第一次上朝,怎么就挑他一个人说?其他三个谏议大夫怎么不说?
再说,这谁敢管啊?
魏辙不去管面色通红,一脸窘态,颜面尽无的新任谏议大夫。
转过身,重新看向公子成蟜。
“公子成蟜,我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你不可能看懂听懂。
“没关系,记住就好。
“我希望你不要浪费了天赋,不要辜负先王期待。”
嬴成蟜正要说话,魏辙的眼神已经挪向太子。
这位相邦不期待能得到回应。
“先王在的时候,第一次带公子成蟜临朝,公子听多说少。
“说错了,先王还会指出哪里错。
“而现在,说多错多。
“自先王薨,越发骄纵。
“不仅没有长进,反而倒退。
“辙请问,太子刚刚为何不将长公子遇刺之地属于秦国告知公子成蟜?
“反而含笑点头,满是期许。
“这,是在说公子成蟜说的对乎?”
太子秦子楚一脸受教,低头欠身。
“是我的错,相邦教训的是。”
王后羋不鸣面色不愉。
“魏辙。
“成蟜才七岁,你七岁时在做甚?知道你所在村有多大乎?
“故意苛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