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你学习是为你自己学!你学习自己成长,我能得到甚好处?”
嬴成蟜本想对父亲说的话一一辩驳回去,但刚说一句话就被父亲打断,更是生气。
“阿父方才说话的时候,我没有打断阿父,阿父就该听我把话说完。
“阿父不听我言,这是知礼的表现吗?”
秦子楚站直身子。
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他越说越觉得自己位二子做的足够多,越说越有底气。
次子没有大吵大嚷,让他更坚定了自己想法,失去了耐心。
他身躯挡在次子面前,阴影完全遮盖次子,义正辞严地道:
“没时间听你诡辩。我生了你,你就该听我的,现在穿衣,去吃饭,上课。”
“阿父不想讲道理了是吗?”嬴成蟜一脸认真地问。
“道理。”秦子楚看着因为熬夜而满面油光,双眼通红的次子,气不打一处来,硬声道:“我就是道理!”
“彩。”嬴成蟜点点头后,大声喊道:“来人!”
王翦领着两个郎官进入,微微俯身,等候命令。
“竖子!”太子惊怒。
抖指着次子,正要继续向下说。
“我没时间听阿父诡辩!”嬴成蟜抢话,指着太子对王翦道:“赶出去!”
下一刻,道理化身的太子来不及发一言,就被赶到了宫外。
“竖子!你等着!我看你这成蟜宫有几多人!”
又一次被赶出宫的秦子楚厉声威胁,登上车厢内部极其精简的驷马高车,出了成蟜宫。
一声令下,自中宫除了成蟜宫以外的宫群抽调郎官。
内常侍嬴白提醒道:
“太子,王上那边……”
秦子楚冷着脸回应,道:
“我已叫人去请,免得这竖子总以为背后有靠!”
嬴白:“……”
秦子楚擎剑挂腰,冷哼一声。
“这竖子就是仗着父王宠爱,今日我就要断了他这个念想!他以为父王在这件事上也会向着他吗?”
一伍一什的郎官集结迅速,面貌精神都极佳。
自高空俯瞰,中央王宫内部人流如蚁,秩序井然。
从不同的地方,向着一个方向一个地点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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