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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富商的隐疾是痔疮,他白手起家,早起亲自干活,还做了算账先生的活儿,长期久坐不动加劳累,痔疮一病扰了他许久。
这一年来更加严重,经常疼得睡不着,坐也坐不得,他又好面子,不看大夫,不用药。
整日面色惨白,吃不下,段府上下都在传老爷快不行了,就连段富商也以为自己要死了,想借此逼迫段书易赶快娶妻生子,家产好有人继承。
林清禾让道元给段富商上药,整日都要趴在床上治疗,得趴上半个月。
为了彻底康复,段富商十分配合。
十日一到,段书易有些紧张,虽说他跟林清禾的假亲事不办了,但他不知道,他会来吗?
溯王见段书易每日不是在段富商门口晃荡就是在府门口望眼欲穿,到夕阳西下落寞进来。
他很不理解。
“他不来就不来,以你家家产,只要不染恶习,一辈子衣食无忧。”溯王见段书易垂头丧气进正堂,忍不住呛他,“吃喝玩乐耍的开心不好?非得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出息!
天下男人何其多,还非得要他一个?”
林清禾很赞同这句话,闻言颔首。
得到她的肯定,溯王得意洋洋冲她挑眉。
“话虽如此,人如何能控制自己的心。”段书易叹口气,想到柳隐,他的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林清禾很是不解:“他为你付出了很多?”
段书易眼神闪过怀念,他低下头攥住手中的茶杯,低声道:“我同柳隐相识在书院,他温文尔雅,对谁都有礼相待,是有名的君子。
我是十三岁时意识到自己并不喜欢女子,故而没通房丫鬟,真正对男子动心就是遇见柳隐。
我会观察他一举一动,他笑我亦笑,他伤我亦悲。”
溯王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清禾呷了口茶看向他,让继续。
段书易继续往下说:“一次醉酒我没忍住亲了他,当时我很惊慌,以为友情就此割席。没想到的是,他没拒绝,我们那日确定了情谊,怕被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