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疼,你轻点好吗?”
景恒王顿了下,笑着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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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禾进了宫,看到景武帝第一眼她就知道,他身子被掏空一半了。
双眼乌青,眼下卧蚕肥大,明显纵欲。
景武帝看到她很高兴,他招手让她走进来:“悬壶好一段时日都不在京城,朕颇为想念。”
林清禾道:“陛下眼前已有红人,还能记得悬壶,真是令小道受宠若惊。”
景武帝眼眸一眯。
林清禾站的笔直,丝毫不躲。
“你在讽刺朕,不该炼制丹药,不该重用宋白微?”景武帝道。
气氛骤转急下。
林清禾坦然点头:“天下无长生不老的丹药,也无能炼制此丹药的人,若是有,定是她糊弄陛下,许是打了什么主意呢。”
景武帝盯着她,突然笑了:“女郎之争,向来嫉妒,不甘。”
林清禾?
她缓缓笑了:“所以陛下是觉着我是嫉妒宋白微,所以说这番话挑拨离间?”
景武帝不置可否。
好言难劝该死的人。
林清禾不再坚持,直接出宫。
“父皇,您跟悬壶神医是有何分歧吗?”听闻林清禾与景武帝不欢而散的太子赶紧进宫。
景武帝望着太子,突然道:“你心悦她?”
太子懵逼,急忙摆手:“儿臣对悬壶神医只有敬仰之情,无男女之情。”
熟读圣贤书,偶尔也会背着太傅看道教书的太子被景武帝的问话砸的晕头转向。
林清禾在他心里是大师。
他哪儿能肖想啊。
景武帝嗯了声让他出去,手指抵住额头。
宋白微选择老八,谁又知她是不是暗藏心思,再联合景恒王之前露出的蛛丝马迹。
景武帝问左公公:“你觉着老八如何?”
左公公心肉一跳,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些身边人早就练就了皇帝一问话,大脑快速运转的本领。
他笑道:“老奴只观恒王平时的表现来看,中庸之姿,不及太子。”
御书房安静无比,许久才响起帝王喜怒无常的声音:是吗?>> --